结束这个吻的时候卢米有点舍不得,她又开始打歪主意:“要不我房间,躺在床上,随便亲亲….觉得怎么样啊?”一双看眼这会儿亮着贼光。
她说这等同于:我就『摸』『摸』、亲亲、蹭蹭、我不进。多王八蛋都这么说的。在她心里,此时的自己等于王八蛋。
涂明又探出身看了眼对楼的窗,非常担心卢米被人看了。弯身捡自己的大衣披在她身上,她不想穿:“干嘛啊,要热我吗?我身这么看都不看,怕什么啊…”
涂明不理会她胡说八道,到窗前帮她拉上窗帘,这才说:“卢米,一个人独居要注意安全,尤其是穿的或跟人在家的时候,懂吗?”
卢米终于道涂明看着窗是为什么了,老夫子教育人来头头是道。
卢米把他的外套还给他:“那在这住还是怎么呢?都这么晚了,一个人出门不安全吧?”
“我得了。”涂明穿上外套,终于又看了一眼卢米的战袍:“很看。”他夸她的时候竟然脸红。
卢米嘿嘿一笑:“背后大有玄机,我索也给看看吧!”说间就转过身,将那一片美背展示给涂明看。她的肌肤细腻光泽,在灯光下是一片冷白『色』,此时全在涂明的眼前,甚至晃到他眼。
“看吗?”卢米问他。
“嗯。”
“那后背看还是前头看?”头微微转向他,落下的那一缕头发擦过她肩头,有点痒,她耸肩外头用脸颊蹭,像一只猫在讨。
“问呢,后背看还是前头看?是不是没看清?我再给看看!”卢米转向他,朝他面前凑,顽劣的要命。涂明忍不住笑了:“站那别动,我得了。”
“哦。”
涂明说真,卢米换上厚睡衣跑窗前看他,这个大傻子还真!卢米换了睡衣坐在客厅沙发上翻涂明送她的连环画,这也值得跑一趟么哼!
尽管这么说,却还是笑了。
涂明根本不像离过婚的男人,他看她的反应像情窦初开的,这太新鲜了。
“到家了没啊?没到家可以掉头开回来。”卢米逗他:“明天周末呢,一睡个懒觉多!”
“亲亲我我亲亲,不想床就再亲亲,不比一个人睁眼强多了说是不是啊?”
涂明进了家门看到卢米的消息,笑了那么两声。卢米这张百无禁忌的嘴真的是见,但要说她真会那么做么?不见得。不然也不会为前男友酒后跟别的女生亲嘴就坚决分手。
“到家了。”涂明回她:“旅途辛苦,早点睡。”
“没了?”这叫什么啊,多说句能不能啊!
“拉窗帘。”
“……”
涂明冲了澡回到床上,有那么一点睡不着,觉得今天像做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他觉得自己的生活正在以他想象不到的方式向另一个方向疾驰。那个方向是是坏他无法预,这更像一场冒险,为他选择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不太被人接受的人。可他自己却觉得这个人特别,真实的、冒着热乎气儿的、鲁莽的、鲜活的人。
tracy在上周把上一度员工360测评报告发给他,卢米的分数特别低。同事对她的反馈是:不沟通、工作贡献度不高。涂明见过卢米的不沟通,她训供应商要求他们分毫不差,也不会为原则问题跟同事退让。她在公司除了尚之桃和新来的唐五义没有任何朋友。
tracy问他想怎么解决了吗?
他说:“想了,维持。不出错就。”
涂明的想法也有那么一点改变,是卢米带给他的。那就是就业环境其实很差,很多人在卖力表演,大家陷入一种无序的、可怕的、不太讲规则的竞争中。但他应该回到工作的本质上,剔除那些所谓的人际关系,她的工作完成了吗?出『色』吗?只要回答这两个问题,答案就有了。
第二天他睁眼,回了一趟父母家,把带给他们的礼物送。
吃饭的时候易晚秋看他眼,总觉得他面上带着不易察觉的喜『色』,像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这次旅行怎么样?”易晚秋问他。
“特别。北海道的雪很漂亮,明咱们一。”涂明答。
“我和爸上一次像是十多前了,可以,回头一家三口再一次。”
“啊。”
易晚秋道涂明心里特别能装事,他自己不主动说是问不出来任何的。但他如开心,那作为父母也会很开心。
涂明吃完饭跟父母在学校里遛弯,迎面碰上涂燕梁生时来过家里的学生方蒂。她骑着车,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看到涂燕梁和易晚秋赶忙下了车,毕恭毕敬打招呼:“老师。”像旧时的学生见到先生一样:“涂明您。”
“论文写完了?发在哪儿了?”涂燕梁问她。
“还在沟通。您是不是在遛弯儿,那您先请。回头我家里拜访。”方蒂讲完眼扫过站在一边的涂明,对他点点头,了。
涂明在父母家里待到傍晚,回到家里的时候问卢米:“明天有什么计划吗?”
“有啊。跑山。呢?”
“我有一个提议,说给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