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佑青拧着眉,他不是喜欢说别人坏话的人,加他现在和龚琅的关系尴尬,只能斟酌说:“我想跟你说,如你和那位戴先生做朋友,应该再慎重,再多了解他一。”
他这一句引来笑声。
龚琅在电话那头暧昧不明笑,“你这是在做什么?佑佑,这可不像你。”说后,他语气遽然变冷,像是想起什么,“我忘了,你在国外学了很多好东西。”
意有所指,是个人能听懂。
霍佑青静默片刻,“总你注意,我挂了。”
“等等。”龚琅声音很急,像是怕他挂断电话,“你就这话要对我说吗?没有其他的了?”
霍佑青现的心很『乱』,他不明白对方想听什么,他经祝龚琅生日快乐了,只能说:“好像没有了。”
龚琅哈笑出声,忿火中烧道:“好啊,你然永远是这样。你没有别的想说,那我来说。我喜欢沅,正在追求沅,你以后不要在我前内涵沅,他跟你不一样!”
话落,就挂了电话。
明明被讽刺的人是霍佑青,龚琅却看去更生气。
霍佑青在电话挂断后的手机屏幕停留两秒,就将视线重新看向道路。他十八岁的时候就听龚琅更难听的话了,现在……
没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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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霍佑青收一封邀约。
邀请他的人是大学宿舍的寝室长,原来他在学校的时候,对方有照拂他。比如帮他签,帮他隐瞒宿管的查寝。
这半个月他一直在想戴亦莘会不会找门,但没有。
龚琅也没有找他,他不由心怀侥幸,兴许真的只是巧合,龚琅家里现在生意做得那么大,跟戴亦莘认识也很正常。
几年前他和戴亦莘在车的那次,龚琅并没有看戴亦莘的脸。
虽然这样想,霍佑青这半个月哪里没去,一直待在家里。寝室长约他,他还特意问:“龚琅去吗?”
寝室长说:“龚琅?啊,你说你那个发啊,你要跟他一起来吗?可以啊。”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问你请了他吗?”
“我跟龚大少哪里熟,百八十年没联系,怎么可能请得动他,霍,怎么了?”
寝室长似乎不知道他和龚琅的关系恶化。
霍佑青状,“没什么,我只是随口问问,那天我会去的。”
赴约的点是一处别墅,据寝室长说他特意租的别墅,组织大家一起烧烤。
霍佑青是跟另外一辆车差不多时间点的,他刚车,就看从另外一辆车来的仇问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