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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老买卖(1 / 2)

“这件不正是秦代炼制的法器?”孔兰英口中的秦代是他们炼器学院的学生。

能从孔兰英口中说出来的名字,自然不是普通人,秦代是炼器学院最有天赋的学生之一,刚入学那一年,差点就成为孔兰英的学生。

“豆豆,可以给孔伯伯看看吗?”孔兰英似乎对这法器有点兴趣。

钟离和月立刻恢复高冷的表情,矜持的点点头,“当然可以,孔伯伯。”

说罢递了过去。

孔兰英的手指在法器上轻扶而过,已经肯定这就是秦代炼制的法器,一年前能够炼制出阵器的学生,只有他。

“你们刚刚说的,这件法器有人修补过吗,可以跟孔伯伯说说具体情况吗?”

钟离家主听到好友追问,心中不免诧异了一下,“怎么,这件法器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就是没有问题。”孔兰英话中有话地说道。

钟离和月和宋明明可能没听出来,钟离家主却明白好友的意思。

孔兰英让他们先说说,钟离和月什么也不知道,知情的宋明明硬着头皮站出来,欲哭无泪,他本来不想让人知道小舅送他的法器坏了,结果还得当众讲出来。

宋明明不敢隐瞒,在他面前是华国最聪明的两个长辈,不提说谎,就算有这个念头,也瞒不过他们。

“那人是别人推荐的,我本来也没抱太大期望,就拿豆豆的法器让他试一试,结果他真修好的,我也很意外。”

钟离和月在两位长辈看不到的地方,恶狠狠的刮了他一眼。

宋明明吐了吐舌头,有外公在,他现在才不怕她。

孔兰英摸着下巴并不浓密的胡渣。

“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宋明明惊呼起来,“他好像有个师父,他这么厉害,他师父应该很有名,我本来想着回来再叫人查查青市有什么厉害的炼器大师。”

结果被家人关了两天,要不是今天,他可能过一段时间才想得起来。

钟离家主轻轻点头,看向孔兰英,“你认识的炼器大师中,可有哪位最近收徒?”

以前收徒的那些肯定不是,因为没有一个出身青市。

“据我所知,没有,可能是哪位隐世不出的炼器大师吧,未曾想到,青市这个沿海小城市,居然也有天赋不比秦代差多少的年轻器师,我倒很想知道他的师父是谁。”

被宋明明带歪的两位大拿,都以为高寒背后真的有一位炼器大师,误会就这么起来了。

“地球灵气缺失越来越严重,滋生的魔物却越来越多,若真有一位隐世炼器大师,或许可以接触一下。”钟离家主淡淡的口吻,却意有所指。

孔兰英笑了一下,“说的不错,我也很好奇,若华国再出一位宗师级的炼器大师会是什么情境。”

宋明明和钟离和月听得一头雾水。

“孔伯伯,你们在说什么呀?”宋明明性格比较急,立刻耐不住的问题。

“这位帮你修补法器的器师,他叫什么名字?”孔兰英答非所问。

宋明明的注意却一下被带走了,“知道知道,听姑丈说他叫高寒,好像是唐家人。”

“唐家人?”钟离家主先皱起眉,“可是帝都唐家?你姑丈怎么知道?”

“不是,就是青市的唐家,听说是帝都唐家的分支,”宋明明连忙摆摆手,“姑丈请他帮忙炼制一件一样的法器给书亭表姐,一来二去,好像就有了交集。”

“陈明德?”钟离家主想起来。

宋明明点点头。

“陈明德是个很精明的商人,他既然敢跟对方往来,这里面多半有隐情,只是……”钟离家主忽然顿了一下,看了眼好友,“仅凭一件法器,你就确定这个高寒的天赋堪比秦代?”

孔兰英笑了笑,将法器递过去。

钟离家主虽不是器师,但是这些年也接触了不少,仔细一看发现这是一件阵器。

住宿的条件有好有坏,以原主的情况,住的宿舍无疑是最差的四人宿舍。

蓬莱学院有四种住宿条件,单人,二人和四人,单人又分别墅和普通宿舍,别墅只有一班的学生有资格住,其他的可以申请,但需要交高昂的费用。

高寒掏空身上的存款,从四人宿舍换到了单人宿舍,整个手续下来需要三天,这三天里,他必须住在原来的四人宿舍。

去宿舍前,高寒给钟离庭洲发了一条信息,询问他什么时候过来。

知他莫若钟离庭洲,一看到他消息,就知道他今晚可能要动用灵能,回了等我两个字。

高寒放心的收起通讯器。

蓬莱大学很大,从炼器学院走回宿舍,要花半个多小时,因为宿舍可住的人越多,地理位置就越偏。

高寒是第一个回来的,虽是四人宿舍,但里面的空间其实也不小,隔成四个空间,只是没有门,别人一探头就能看到你在里面干什么。

原主的东西很少,床桌子椅子和柜子,该有的有,多余的就是门口堆了好几袋的垃圾,还有放在他房里的杂物。

这些都不是原主的东西。

正想着,宿舍的门就开了,一阵说说笑笑的热闹声随着打开的门轰然挤满宿舍。

“哟,这不是高少爷吗,新学期这么早就来学校啦。”杨定是高寒的舍友之一,睡在高寒对面,房里的杂物都是他放的。

原主刚入学那会,学校划给他的房间也放满杨定的杂物,这次假期,他似乎没有回家,又故计重施,他的房间当成放杂物的地方。

杨定这话不无讽刺,原主算什么高少爷,而且他上学期只是转学晚,不过因为入学晚,这一个多月,他和宿舍三个的关系都不好,杨定三人也对原主一直爱搭不理。

杨定发现高寒在看他床上的杂物,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我还以为你这学期也要过很久才来,我这会有事要忙,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晚上再收拾收拾。”

“我要是介意呢?”高寒倚着门边,目光清冷。

杨定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你说什么?”

“现在,马上把你的杂物和垃圾收走。”高寒掷地有声,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势扑向杨定。

杨定脸色变了变,这个曾经懦弱得他说一句话都不敢坑声的高寒,居然会反驳他了?

“就不能等一会吗,我现在有点事。”杨定心中不爽,没好气地说道。

“觉得自己现在很有理?”高寒眼皮上掀,瞟了他一眼。

杨定顿时说不出话了。

“你这人怎么样,杨定都说了他有事,过一会再收拾会少块肉吗?”

“就是,大家同一个宿舍的,杨定平时那么辛苦,包容一下又不会怎么样。”两个室友顿时看不过去。

“他辛不辛苦与我何干,我们是朋友吗?”高寒冷漠的目光在他们脸上一一划过,面带讥讽,最后定在杨定身上,“你在嫉妒,或者自卑什么,需要到我身上找存在感?”

杨定顿时有种衣服被扒光,赤身裸体站在他面前的错觉,好像自己心里最龌龊的想法被看得清清楚楚,不由怨恨起来。

“就算你不把我们当朋友,也不需要这样说吧,你一个九班的吊车尾,有什么能让我嫉妒自卑的,你在开玩笑吗?”杨定嗤地一声。

“就是,文化成绩好又怎么样,实力还不是烂泥扶不上墙,杨定可是一班的,需要嫉妒你什么,你嫉妒杨定还差不多吧。”

“一班的吊车尾吗?”高寒眯起锋利的眼睛,似杨定这种人,他不是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普通家庭出身的人,家里可能有几十万存款,但要负担起一个上蓬莱大学的儿子,这点家产肯定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