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事情越演越烈,袁家在接受审判制裁,快进入尾声的时候,他们开始大置的抛出所有
招数。
越来越多的‘受害者’出现,_张嘴,就把帽子扣在钟离庭洲头上。
就连一些和钟离庭洲无关的凶杀案,也如同屎盆子一样,随意地倒扣在他头上。
论坛上,几乎全民都在声讨钟离庭洲,声讨钟离家。
另外,帝都的街道上,要求政府和军部惩治钟离庭洲的游行,也越来越多。
军部每天光是抓捕游行的头头,就忙得团团转,精力被大大的分散出去。
袁家的水军依然在四处活跃中,钟离家和司马家的水军,也依然在‘积极’的对抗之中,
这时,对袁家的审判,终于进入最后的尾声。
“怎么样?”高寒发消息询问钟离家主。
钟离家主过了一会就回复,“明天早上,将会宣布对袁家的制裁,已经可以动手了。”
“袁家没有派人捣乱吗?”
钟离家主强大而自信道:“就算袁家要派人,也要闯得进来才行。”
钟离家所在的军区大院,那是铁桶一个,除非袁争山想増加把柄到审判会上,否则绝对不
敢。
闻言,高寒就放心了。
这三天里,他一直待在炼灵者协会陪钟离庭洲。
闲得无事,他就开始炼器,修补之前战斗受损的灵器。
炼灵者协会一些人听闻他的事,还有人带着灵器来找他修补。
这些人都是俞会长的手下,高寒就答应了。
这段时间多亏了俞会长,那位张副会长已经被强制停职,什么时候官复原职,还不确定,
就算以后会解除,也未必和以前一样。
俞会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拔掉了对方在协会里几顆重要的钉子,重创了他的元气,
后面只要把握机会,处理得当,张副会长就很难再起得来。
高寒感谢他,俞会长也想感谢高寒,要不是他给自己这个像张副会长发难的机会,事情也
不会这么顺利。
张副会长一直想夺权,背地里小动作不断,以前可以容忍,但是现在他的手越伸越长,不
该动的,他都要去动,俞会长忍不了,他的手下更加忍受不了,才会有如此顺利的反击。
否则,高寒想借一个没有直接证据的谋杀,就定张副会长的罪,是不可能的。
当钟离家族不再沉默,开始出手的时候,所有牛鬼蛇神都要退让,会请水军的,不只有袁
家一个。
最先爆出的,是最具说服力的杜荣。
他和樊文才,还有王河一同合谋干的事情,九成都被摆在明面上。
他们的证词,还有证据清单,当然,还有被他们谋害的人的家人。
这些受害者的家属,一直以来,不是不找,而是不知道目标。
钟离家和司马家一起配合,受害者的家属也都站出来,指证他们的罪行。
原来一边倒的情形,现在反过来了。
袁家的水军节节败退,路人原本坚定的信念,也受到了冲击。
“呵呵,我就说钟离家不可能什么事都不干,果然,最后忍不住了,开始颠倒黑白了。”
“楼上的可拉倒吧,证据都这么充分了,还颠倒黑白。”
“数据清单,账户清单都齐全了,上面盖的章,我可以发誓,绝对是真的,因为我就是干
这一行的。”
“还有视频,和大堆受害者家属呢,其中一部分我甚至都认识了,以前在一些佣兵集市,
常常能看到他们寻找子女的身影。”
“那个杜荣就更可恶了,我也是佣兵,早就听说他们干的事,只是不知道,他们原来害了
那么多人。”
“都到这份上了,还有人嘴硬,不是脑残,就是水军。”
“开玩笑吧,王河陈家清这些受害者,他们哪来的水军帮他们,人都死了,还水军。”
“谁告诉你,一定是他们的水军,钟离庭洲要是出事,谁最高兴,谁能得到利益,百分之
百,非袁家莫属。”
“对,这些水军要不是袁家收买的,打死我也不相信。”
“关于袁家的事,我知道一点,二号城慘败一事,据说和袁家有点关系,司马家联合一些
大家族的人,准备对袁家进行审判制裁,现在正是关键时刻,所以袁家想借钟离庭洲的事,混
淆视听,分散其他大家族的注意力,也给政府制造压力,从而躲过被制裁这一劫,或者将伤害
减到最低。”
“要真是袁家害死那么多人,我希望政府能够顺应民情,重重的制裁袁家。”
“之前也不知道是哪些傻通,上街游行,让政府顺应民情,处置钟离庭洲。”
“反正不是我。”
“反正也不是我。”
各大门户网站,因为这件事议论得沸沸扬扬,有钟离家和司马家的人进行引导,第一步很
顺利,至少七成的民众已经相信钟离庭洲是无辜的。
两家再次放出有关陈家清残害同伴的证据,他和王河有一个共同点,残害的对象,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