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子吟很轻的摇头,“大哥,我不是……”
“不是什么?喜欢男人?跟士兵勾搭?刚刚才在缴了械,实在没有多少说服力。”白镇军沈声道。
武子吟无言以对,也许这辈子他就要被大哥误解成一个浪荡的人了。他感觉到大哥凑上前,跟还处在成长期的白娘相比,那处可是雄壮昂然。
没有马上进逼,白镇军仅是把子吟托抱起,把他移往卧室里去。
白镇军的卧房也是西洋风格,家具和摆饰都是白夫人用心布置的,大儿子从少就刻板严肃,专注在学习和正务上,家里用度全由母亲操办。
子吟的睡衣也被剥下,脱光成初生婴儿躺在床中央,跟大哥裸程相对,他随即就避开视线,心里却是很震憾,明明彼此都是男人,大哥的身体却充满着侵略性。
大哥说要弄他。
让他舒服。
满足他。
“讨厌大哥吗?”白镇军深沉的盯着武子吟,问道。
“……没有。”武子吟回看向他,坦白说,“我一直很尊敬大哥……”
白镇军略微笑了,他五官本就端正,笑起来简直称得上俊帅,把子吟一时也看呆了。
语言交流到此为止,从未体会过的涨痛,就教武子吟难受的泌出泪水,紧紧攀附着大哥的颈项。
“大哥、呜……”
“嘘……”白镇军安抚着他,却是更使劲的欺压下去。
比起白娘带有技巧的体贴,大哥则显得霸道强势,子吟几乎要疯了,向大哥示弱求饶。
白镇军尽兴了一次,彼此交叠躺在床上,都是汗水淋漓,像经过了一场鏖战。武子吟刚生过一场病,休养数天又来上这一回,此刻已是半昏迷去了。
白镇军偿了心愿,还让子吟缴了械,以第一次的成绩来说是很喜人的。他给子吟做了善后,意犹未尽的搂着人睡去,心里很想把子吟就这么关在这,再不要回到三妹那边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他便安排汽车,把还未醒的子吟送到军营,又给下人留一张纸条转交白娘,说子吟告假多日,耽误了许多军务,今早要跟大哥提早去军营。
白镇军把子吟抱到办公的书房,让他在沙发上继续睡。自己则从书案处坐着看他,回忆昨夜的旖旎。
过了好一会,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西洋月历,在今天日期上打了个叉,食指轻敲在日历上,自言自语道——“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