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子良看大哥垂下眼,若有所思的沉默着,他不由就一阵的焦躁,就很想剖开大哥的心,看里头到底有多少盛着白怒洋,有多少盛着自己。
大哥……武子良就哑声说道,你看看我。
嗯?
子吟反应的转过头来,武子良便瞬雷不及的吻住了对方,他借着这极近的距离,就把大哥紧紧的抱住,一手托着对方的后脑勺,不许他退开。
子、嗯………唔、呼……
子吟下意识的,就要推却起弟弟来,可子良一口咬在了他的舌头上,让子吟猛的一阵剧痛,那眼泪水涌出来时,武子良就得寸进尺的把舌头长驱直入,舔过了大哥的每一颗牙齿,才又小伏低的,啜着刚才咬痛的舌尖示好。
大哥……武子良就贴着他的唇边低语,让你不要反抗……不然我可得让你更痛了。
子吟怕弟弟又咬他一口,就乖乖的一动不动,任子良吻了,免得一会儿要受更多的罪。
武子良重重啜吸过子吟的唇瓣,才不情不愿的放开,犹是如此,他依然不舍的抱紧了对方,把他勒在自己的怀里,低声说着,大哥……我喜欢你。
子良……子吟抬眼看着弟弟,只无奈的说,对不住,你要的……大哥是给不了你了。
子良那眼眸就沉下去了,不要紧,那只要我给大哥就好了。他抚着兄长的脊背,贴着那脸蛋儿辗转亲着,一边撒娇的说,大哥……我想你呢……那和约条文,不过就是个借口,他就只是想找个机会,来见见兄长罢了。
子吟就低低的嗯了一声,无法说出什么动听的回应。武子良垂下头,又一次把大哥吻住,这回却是深浓的、带着占有意味的亲吻,子吟的手靠在子良的臂膀处,承受弟弟的亲吻时,就下意识的揪紧,既是忐忑,又怀着罪咎,自己竟是在白家的地方……和子良又一次的越了兄弟的界线。
只是,当子良低声撒娇的喊大哥时,子吟那心真就软了,他疼这弟弟,已是疼到骨血里了。
大哥……子良把大哥吻得软糯的靠在自己怀里,就露出俊朗的微笑,撒娇地道,帮我摸摸嘛……正就像个忝不知耻的大男孩儿。
子吟的手就仿佛给烫着了般,要抽回去,你……让个姑娘给你摸。
我哪儿有姑娘?武子良那语气就委屈了,又把大哥的手攥紧,不许他移开。
你……一直都很招姑娘的。子吟就垂下眼,抿了抿唇说,比如刚才的丫环……瞧着就很在意你……
武子良听了,先是一愣,随即就吃吃的笑了,他贴着大哥的耳朵说,你在意?
不是…子吟摇头,我意思是…你还是找个姑娘比较好。
武子良不爱听这些,就用吻堵了大哥那正经八儿的话,手攥着大哥的,逼他给自己摸了起来,子吟的手指才不小心刷过,子良就舒服的唔了一声,呼出的热气都扑到了大哥的脸蛋上,他一发狠了,就咬着大哥的唇瓣,重重的啜吸。
嗯……大哥、好舒服……
武子良讨要了摸摸,并没有就此满足,自从新年得逞了一次,他就一直想着要再见大哥,再成就那好事。
武子良三番四次的纠缠,运用么弟的撒娇耍赖,终于还是逼的子吟无处可逃,他得逞了,便又像个顽童一般坏笑起来,甜滋滋的说:大哥……我要给你打种……
子吟终于就紧紧抿住嘴,两手伏在了桌上,默许弟弟的作为。
他们兄弟俩在这书房里,做尽了亲密之事,尽管子吟始终摆出不迎合的态度,武子良却依然是自得其乐,他就把大哥当成一颗糖,就满含爱意地放在嘴里含着舔着,直至它融化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