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类似的……子吟却是认真地看着怒洋,是真在意着妻子的回答。
没有。怒洋说着,就拉攥起子吟的手,把他带到床边坐下,看子吟为着他这回答而松一口气,他就又坏心的说,我想起来了……他好像有摸我的头……
子吟那本来放松的神情便又忐忑起来,……然后呢?
我躲开了。怒洋心里早就心花怒放,他的丈夫……怎么就这么可爱啊?没事儿。
子吟坐在床沿,紧紧的攥着怒洋的手,如此沉默了一阵,竟是说,以后来上海,我独个儿来就可以,你不要再来了。
怒洋怔了怔,竟是失笑了,子吟……犯得着么?我跟朱利安多少年的交情了?若要有什么,早就该有了吧?
子吟却是有难言之隐,在他心里,朱利安就是个花心而率性的人,他之前都那般招自己了,如今收起心来,又一副从没有发生过的模样,那突然去招自己的妻子,也是很有可能的。他总想起第一次见朱利安,就是看他在舞会里勾搭了个男孩儿,到房间去办那好事,他就觉着对方现在,恐怕是趁他们夫妻之间产生了裂隙,要来勾引娘儿了,子吟如何也不能容许这样的事发生。
怒洋看着子吟难得为自己嫉妒的模样,却是觉着甜蜜又惊喜,丈夫总是鲜于表露出这样的情绪,上一次,就是针对马鸾凰的,当子吟主动的说,让他不要跟马鸾凰好,怒洋一颗心就都融化了,只想把子吟抱在怀里,重重的疼爱、据为己有。
他都爱他爱到心堪里了,哪里还有余裕,能与别人好去?
子吟……怒洋终是禁不住,露出了有些傻气的笑容,他就凑到丈夫面前,亲昵的喊道,夫君………
子吟一时就愣住了,过阵子,那脸上也是透出了一点红,低低的回道,娘子……
二人含情脉脉的对视了一阵,都是不由羞涩的笑了,一时间,昨晚的纷扰、虎视耽耽的朱利安,好像都给搁置到一边去。
爱情一事,就是这么不可思议,前一刻还患得患夫,下一刻却又是浓情蜜意,怒洋与子吟做了数年的夫妻,然而他们聚少离多,如今仿佛才真正开始学习所谓的相处之道。
傻瓜。怒洋就抚着子吟的脸蛋儿,柔声说了,除了你,我还会喜欢上别的人么?
子吟就抿了抿唇,……娘儿聪明又好看……即使你不喜欢别人,也是有人要喜欢上你的。
这话,我可原封不动的还给你。怒洋说着,就俯下身去吻住子吟了,子吟仿佛也是一直期待着妻子的吻,这时便也抬起头,积极的回应着。
怒洋因为经验丰富,从一起始就很会亲人——子吟从前没想起来,可现在,就禁不住冒出一点酸涩,因为这代表妻子之前……曾经是有过很多的对象。
既然那是在德国,恐怕都是和朱利安一样,金发蓝眼的男女孩儿吧……
娘儿……
嗯?
我想要你。子吟就主动的抱紧了妻子,可以吗?
怒洋就吻了吻子吟的脸蛋,甜蜜的说了声好,这里不是白家、没有大哥、二哥,也没有两孩子,能在这小小的酒店房间里,夫妻真正的独处,正也是怒洋所愿。
子吟就给妻子在酒店的房间里翻弄了整个白天,当办完这好事以后,子吟已是虚软的躺在床上,没有动弹的力气。
子吟……怒洋就抱住了丈夫,怜爱的吻他,还呷不呷醋?
子吟汗津津的躺在了床上,看着妻子笑得好看的脸容,心里却犹是想,下次还是不带娘儿来了。
他并不知道,这才是朱利安真正的目的——三白不来,子吟在上海的时光,才都是朱利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