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抱你到浴室?白经国就冷笑道,那里有镜子,你可以看看自己这副骚模样儿。
子吟脸上臊热得很,他摇头,羞耻的道,不……我不想看……
白经国就笑了,也是,浪成这样,就不能说是被二哥强逼了。
感觉对方得寸进尺的进犯,子吟竟是略微挣扎了起来,他就觉着二哥……很可怕,即使脸上在笑,然而他却感觉到,二哥那暴戾的、野人一样的本性,却是已经都支配了他。
折腾了很长一段时间,白经国才淋漓尽致的,在子吟身上逞足了欲望。
子吟气喘吁吁的抬头,看着二哥,就见他额上、身上,都渗出了汗,二哥的脸相其实是隐隐有一点像大哥的,同样的端正、威严,可二哥总戴着眼镜,瞧着就文气一点。
白经国看着子吟给自己办得瘫软的模样,就淡淡的笑了,仿佛是对此感到愉悦似的。
可二哥真的愉悦、满足吗?子吟突然……就有点不确定了。
两情不相悦,这不过就是身体发泄的行为,子吟并不认为二哥能从自己身上,得到了他想要的满足。
来南京这半个月,他们从没有过任何越距的行为,然而一旦做了,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白经国就把积压多天的份,完整无缺的都给了子吟,当他觉着子吟的身体软了,是真的动不了了,他就让子吟趴伏到自己腿间,给他做嘴巴活。
白经国看着子吟眼角泛红,很乖的为自己吞吐的样子,便也仿佛察觉,自己渐渐的变得危险了。
他就觉着给自己欺负的子吟,格外惹人怜爱,因为大哥和三弟疼的方式,也都不是这样——子吟此刻的狠狈和脆弱,只属于自己。
他知道自己心里扭曲,从第一次强逼了子吟,或者,是当娜塔莎死了以后,他就已经改变,他心里就有一份兽性,随时叫嚣着要填满欲望,而子吟……子吟就是不幸被他攫着的猎物。
第二天早上,止戈来接,就见子吟脸色苍白,一副精神萎顿的模样,白经国若无其事的才着他,出门。
乘上回京的列车以后,子吟就静静的听着,二哥向止戈吩咐了,从今以后,在京亩地区,任何关于赭党的消息,都得仔细的留意观察,甚至是上报到他和大哥处去。
二少帅对赭党……为何如此在意呢?吕止戈知道二人在俄国,是亲身见证着苏维埃政权成立的,就禁不住好奇问道。
他们的势力必定会在华夏扩大。白经国就与止戈说道,将来组政府的时候……可是依附在社会基层的一个大爆弹。
子吟虽不发表言语,然而他心里,却是和二哥一样,从昨天玄武湖的一幕,便想起了许多,赭党在无声无息间,已是渗透到了许多学生、劳工、农民的阶层里去,将来一旦如俄国一样,爆发起内战,恐怕还会武装起来,策动革命。
止戈颔首领了命令,就体贴的给二人独处的包间,还贴心给武书记送水。他是伶俐人,察言观色过后,想着自己还是什么都不问比较好,尽管武书记昨晚……明显是累苦了。
白经国这时,便又回复到了那风度翩翩的外壳,他给子吟喂水,又一路托抱着他的腰,仿佛是个关顾、怜爱的模样,子吟,来、喝水。
子吟就着二哥的手,把杯子里的水喝了,他禁不住咳了几声,今早醒来,就觉着声音有点沙,不太舒服。
白经国拍着子吟的背,温柔的给他顺气,以为他是被水呛了。
可子吟却是坐得笔直,面对二哥关怀的举动,就只是拘谨的,略避开来。
白经国的目光顿时就黯下来了。
二哥……我们、不要再继续了。子吟就垂下了眼,竟是又一次,重覆了昨晚的话,你还是找个正经姑娘,给沙赫一个真正的娘亲吧。
白经国抿紧了唇,看着子吟两腕上,给自己手劲勒出的瘀青,过了一阵,就淡淡的说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