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镇军嘴唇压抑的紧抿,良久,才默默的点了点头。
……谢谢大哥。子吟就浅浅的扬起了唇,心里感激大哥的体谅,白镇军看到他这高兴的模样,就禁不住把子吟拉进怀里,细细的吻着道了晚安。
子吟辞别了大哥,才转头往夫妻的房间走去,里头的灯还亮着,他叩了叩门,门马上就打开了,怒洋看到子吟,既是意料之内,也算意料之外,可说到心底处,还是禁不住生起一丝的喜悦,我就说……让你陪大哥的。
子吟却是走上前,认真地道,可是……我今晚想要陪你。
怒洋怔了一怔,不知怎的,喉头一阵颤动,眼底就隐隐泛起了一点热意,他想起新婚的一年,夫妻间恩爱甜蜜地相处,他一直认为自己是幸福的,找到了想要相伴一辈子的人。
直至那年的守岁夜,他撞破了子吟和大哥的关系。
在怒洋心里,一直认为子吟是偏爱大哥的,甚至想过这婚姻可是没有表面的和美,子吟才会与大哥好上。
年少有为,意气风发的白娘,从没有经历过这样大的挫折,那不如兄长的卑劣感,便从那时起,在心里失控地滋长,让他难以平伏,甚至因此,而一再的暴露出不成熟的丑态。
子吟总是说,不管他成长与否,子吟就是把他当成妻子一样看待,他爱他与大哥,是真的一般无二。
可怒洋要的,并不是这个,他要的……是全部的子吟,要真正的属于他的子吟。
今晚,他是真的受了触动,因为子吟放下大哥,把自己……视为优先的,想要陪伴的对象。
怒洋就上前去,把丈夫迎入屋里,紧紧的抱着。
你就只听大哥的话,却不听我的话。怒洋说着,眼眸里,却是含着溺人的浓烈情意,你就偏要来让我分心,是不是?
子吟听得妻子这样说,就怔住了,过一阵子,却是有些难过地说,……你若真不想我来……我……也可以离开的……
傻瓜……怒洋却是收紧了手,像铁箍般,紧紧勒着子吟的臂膀,你真听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子吟是真不懂,妻子前一刻说自己要让他分心,可下一刻,却是把自己抱的紧紧的,死活不放开,子吟正是想要老实的摇头,怒洋却是垂下头来,一阵狂风骤雨的深吻,这比之电影院的亲吻,更令子吟难以招架,怒洋的舌头席卷着他口腔里的每一处,仿佛是要把他生吞活吃了似的。
……呜……唔、……
在这浓烈的亲吻里,怒洋抱着子吟,把他欺到床上去了,他借着比丈夫高壮的体格,就把他紧紧压着,二人唇齿厮磨,正是专注的凝视着彼此。
……娘儿……
怒洋就浅浅的勾起唇,露出个好看至极的笑,这时候,该喊我怒洋了。
子吟的脸瞬时就一阵的热烫,他总觉得妻子好像一只勾人魂魄的妖精,把自己给魇住了,子吟怔怔的看着他,低喃道——怒洋……
乖……怒洋就甜蜜的笑了,密长的眼睫随着眼睛眨动而扇着,宝贝儿……
子吟给妻子压在床上,不住的吻咬着脸蛋、颈脖、锁骨……衣领给扒开来,如此一路往下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