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哥歪着头问:“二哥,它们不喜食这三样。”
闻言,刘嘉睿笑的别提多狐狸,摸摸他的脑袋道:“我突然想起来,爹爹的战马甚喜吃草,莫不是它们也是如此,不如我们试试弄些草与它们!”他话音一落,又道:“我记得爷爷院子里长了很多野草,不如我们去拔些过来,可好?”
翊哥兴奋的直点头。
哥俩小心翼翼避着人去爷爷的院子,拔掉很多未开花的香雪兰,还未开花的香雪兰叶片又薄又长与韭菜长得甚为相似,难怪睿哥能将其当成草。
甲仁甲义悲嚎的捂着脸,甲仁已经有种脖子快要移位的感觉,哭丧着脸对少爷道:“祖宗啊,你可知您手中拿的是什么?”
“野草!”哥俩异口同声道。
甲仁甲义看着少爷手中的‘野草’狠狠抽搐嘴角。
这香雪兰是老侯爷毕生的最爱,可是他们少爷却当成野草,直接给拔了!
想阻止怎奈少爷从不会听他们哥俩的话!
如今只能坐等老侯爷发怒吧!
两主两仆拿着‘野草’偷偷回到院子,刘嘉睿对翊哥道:“我听人说马吃草从来不许别人看。”
“这是为何?”
“想必把那人当做抢食者!”
“这样……”翊哥小小年纪竟学着夫子背着手,呆头呆脑的看得人很想捉弄一番。
想及此!
刘嘉睿脑子里想到一个鬼主意,小声与他道:“不如我们将野草放在屁股后面,我们背对大鹅,看看它到底吃不吃如何?”
翊哥摇头,指着旁边二人道:“为何不让甲仁甲义他们喂,我们看着?”
“因为他们笨,没我们聪明。”刘嘉睿故意生气,不理他:“算了!我自己喂,男子汉大丈夫婆婆妈妈很是不成样子,这般忸怩日后再也不带你玩了!”
翊哥一听,害怕的摇晃二哥的胳膊:“好二哥,好二哥,我同意还不行吗?”
就这样,刘嘉睿在他与翊哥亵裤的裤腰上放了好多的香兰雪,然后走到大鹅面前转身背对它们,睿哥见其中一只大鹅冲他而来,忙伸手扔掉裤腰里的野草,只见那只大鹅转了方向冲翊哥使去,就这样三只瘪腹的大鹅纷纷向翊哥屁股后面飞快行去,一个利嘴生生咬到翊哥两旁的屁股,他疼的大声惨叫,捂着屁股使劲奔跑,怎奈小腿太短,没一会儿就被三只大鹅追上,一边被大鹅追着咬屁股一边大哭哭喊:“娘亲救我,二哥救我!”
甲仁甲义扶额,他们就知道自家少爷的心有多腹黑,竟忍心祸害单纯的翊哥少爷,到底怕翊哥出什么事,飞快冲进院子中央帮着翊哥抓住大鹅,一时间整个院子出现鹅毛漫天飞的景致,翊哥捂着屁股被大鹅追的哇哇大哭,甲仁甲义追打大鹅,刘嘉睿最为没心没肺,欢快的坐在地上哈哈大笑。
待甲仁甲义抓了大鹅,翊哥的绸缎亵裤早已残破不堪,两半屁股早就被大鹅咬得青红交错,鼻涕眼泪更是留了满脸,在看刘嘉睿直接躺在地上笑的哇哇直打滚。
实在是翊哥惨叫声太过惊人,导致府中众人纷纷向刘嘉睿的院子行去,当见到翊哥惨不忍睹的小模样想笑又不敢笑,恰好这时被二太太身边的丫鬟看到,飞快跑上前跑着哭泣的翊哥寻二太太去。
屁股上至今还留有被大鹅啄伤的疤痕,待他成亲后,万一夫人问他屁股上的伤痕从何而来,他该如何圆过去。
总不能实话实说与她道:大鹅啄腚吧!
一想到这般,任二哥如何道歉,他都不会原谅他!
这是他心中永远抹除不掉的疤痕及污点!
偏偏有人蹬鼻子上脸!
尚不知情的刘嘉睿觉得他已赔礼道歉,翊哥应该不会再记恨他,换了个话题道:“翊哥,咱们六妹妹叫什么名字?”想到今日难倒众人,古灵精怪的六妹妹,心中甚是好奇。
翊哥冷冷道:“莫不是打赌输了,你想报复回去?”
刘嘉睿涨红着脸:“翊哥,你莫太过分,当年你我二人年纪尚小,我那时玩心甚重,所以才会那般开玩笑。”又憋屈道:“后来我不是也挨揍了,不光我爹打我,爷爷也惩罚我!”
当年事发后,大房二房两位主母因爱子闹得不可开交,最后他爹为了给二伯母一个交代,直接扒了他裤子,当着府中众人及翊哥的面狠狠抽他屁股,爷爷更狠,知道爱花被盗后,直接拎着他的脖领,让他去走梅花桩。
翊哥冷冷道:“那是你活该!”
“所以咱们谁也不欠谁的?日后你别再对我阴阳怪气,弄得我浑身难受。”又拉着他的胳膊,亲近道:“你到是同我说说六妹的事,我自觉与她甚是有缘。”
一肚子坏水!
翊哥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还是别祸害我六妹了!”
“自家兄妹,谈何祸害,只是想跟她多沟通沟通她脑袋里的小天地。”日后回京城,他也可用此法祸害别人。
宋天明挥动挥动手中的折扇,慢悠悠道:“你怕是想辣手摧花吧!”
一句话惹来刘家众兄弟的怒视,其中自然包含‘刘嘉睿’,他怒气冲冲挥动手中的拳头:“会不会说人话,那可是我亲妹妹!”
倒是曹霁光神来一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魏廷茂手指微动,脑中闪现‘她’脸颊气鼓鼓时的模样!
甚是讨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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