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凌说:“有什么关系,合法夫夫,亲个嘴也没人管得着。”
那时候他们刚结婚,贺凌最爱说的就是——合法夫夫。
原来已经过去七年了。
宫芩几乎忘记了是怎么认识贺凌的,只有这七年的点点滴滴却早就混入血液,融到骨髓。
可惜人是会变的。
就像他变得越来越爱他,
而他也变得越来越不爱他了。
宫芩自嘲地笑了笑,靠在墙边,无助地缩到了最漆黑的角落里。
其实早就有征兆了吧。
这几个月,贺凌一天比一天回家晚,一天比一天冷淡。
贺凌不说话,宫芩连话题都找不到,只能沉默。
只有两个人的屋子里,全都不说话,太空荡了。
可又能怎样呢?
感情是最不可靠的,来得莫名其妙,走得更莫名其妙。
他理解不了贺凌为什么会喜欢他这样无趣的人。
现在也理解不了贺凌为什么会就不喜欢他了。
离婚挺好的。
他本来就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