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久泽黑了脸,觉得这句“久泽姐姐”真特么难听!
“叫哥哥!”他又给他塞了个糖葫芦。
“男孩”好不容易啃完前一根,第二根立马接上。他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确切的说,他根本拒绝不了!
佐伯俊雄,一只怨气缠身的小鬼,吃糖葫芦快吃哭了!他从没有这么憋屈过!
“糖葫芦真好吃!”
“久泽姐姐对我最好了!”
妈哒!佐伯俊雄发誓,他绝对不会说出这么羞耻的话语!
“叫哥哥!哥哥啊!”叶久泽掏出了一大把糖葫芦,几乎把佐伯俊雄吓哭。
这人是不是有猫饼,明明是个女孩子,为什么非得让他喊“哥哥”?
妈妈!快来救我!
佐伯俊雄一个接一个被动地塞着糖葫芦,一个没忍住,暗色腐臭的血水从眼眶中流了下来——他真的吃哭了!
怎知叶久泽瞧见他腐臭的血泪,居然还一副嫌弃的模样,分毫没有一丝害怕的表情:“你太脏了吧!这是从垃圾桶里爬出来的吧!”
“别哭了,我理解你吃糖葫芦后感动的心情!”
“但是眼泪跟泥巴灰尘混合在一起流下来,真特么好臭啊!”
“别哭了,我多给你吃点糖葫芦,昂!”
佐伯俊雄忍不住,眼泪流得更凶了:哇哇哇……我不要吃了!
路灯下,三只狗子木着脸坐在一起,安静如鸡地看着饲主欺负一只怨灵。
“糖葫芦真好吃!久泽姐姐对我最好了!”
他们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咬人。
不过还好,这粗长的糖葫芦不是喂给他们的==
叶久泽喂了佐伯俊雄十根糖葫芦,眼见这可怜孩子连泛着恶臭的鼻涕泡都冒出来了,实在忍不住一阵恶心,停止了投喂的手。
末了,为了不伤害这孩子的自尊心,叶久泽还面带笑容地说道:“我这儿还有很多糖葫芦哦!”
很多!
佐伯俊雄抓住了关键字!
“你要是想吃,可以继续来找我!”
继续!
佐伯俊雄害怕得眼泪涟涟。
“我会一根根喂你的,知道你吃不下为止!”
喂你!
佐伯俊雄双臂环胸,慌得一批。
“嘛,你要打包几根糖葫芦回家吗?”
打包?!
佐伯俊雄眼见叶久泽掏出了一大把糖葫芦,头顶的黑毛都竖了起来。他双手捂住脸,猛地转身,嘤嘤嘤地朝着树影婆娑的黑暗跑去。
叶久泽长叹一声:“真是单纯的孩子,竟然感动地哭了!”
众狗:……
饲主你开心就好==
叶久泽将糖葫芦收进背包里,等待着下一个受害者……哦不,下一个流浪儿。
……
君麻吕发现自己站在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客厅里,现在已经是黑夜,但黑暗并不能阻止他夜视的能力。
他是辉夜君麻吕,辉夜一族可是仙人体的分支之一,哪怕他此刻置身刀山火海,也无所畏惧。
他瞧着地板上熟悉的灰尘和脚印,包括叶久泽用手指碰过的地方留下的痕迹……嗯,是早上离开的屋子没错。
就是不知道为何会来到这里?
幻术吗?
他又恢复了小孩子的模样,清俊的面庞满是冷漠,一个硕大的金属手提箱放在身侧。那是叶久泽需要的现金。
“咚、咚、咚……”
死寂的房子里,狭长的楼梯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爬下来。
君麻吕平静地放下了金属箱,在没发现藏獒的踪迹后,干脆利落地解开了上身的衣服,进入了备战状态。
“咚、咚、咚……”
一个被白色的塑料布裹缠着的女人扭曲着四肢,睁着一双铜铃般的眼睛,朝他爬过来。
蜿蜒的血痕沾染着腐尸的臭味,她带着怨恨而来,似乎要将一切都拖向死亡。
只可惜这足以让普通人心智崩溃的一幕落在君麻吕眼里,就跟喝茶吃饭一样正常。
身为一个忍者,什么骨骼惊奇的死法没见过?什么诡异阴森的忍术没接触过?什么血腥残忍的断肢没收拾过?
像这种拙劣的从楼梯上爬下来的进攻方式……
君麻吕低下了头,弯下了腰,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女人”,然后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一手往后探向自己的颈椎,缓缓地,缓缓地将手指伸入自己的皮肉。
伽椰子:……
她一下子顿在了原地。
君麻吕蹙了蹙眉,他忍着一点点疼痛,慢慢地、慢慢地抽出了自己的雪亮森白的脊椎骨。一节、两节、三节……
伽椰子:……
她不自觉地缩回了自己的爪子。
君麻吕“刷”地一下展开自己的脊椎骨,凝成了一把泛着查克拉的“长剑”,他毫无畏惧之意地往前迈出一步,快准狠地将“长剑”劈下——
“铿——”
尖锐的尾椎扎入“女人”的头颅,将她狠狠地钉在地板上。
伽椰子:……
啊啊啊啊啊!踢到铁板了!这家伙的骨头怎么会有灵力!不!
君麻吕眼见她还能挣扎扭动,利索地抽出了自己的肋骨,一根接一根地,将“女人”钉成了一只刺猬。
末了,他慢条斯理地说:“是你,让我失去了被大人摸头的机会。”
现在回去肯定晚了,大人该生气了……唉。
伽椰子:……
再也没法好好当怨灵了qaq
作者有话要说:ps:想了想还是将时间定在1994年吧,我记得2004年是fate五战,1994应该是四战吧?算了,就算算错了也随他了,反正我放飞自我哈哈哈!
ps:你们的艾迪越来越奇葩了,瞧我看到了什么“宇智波藏獒”、“等更好可怕”,还有那个连续抢到三天沙发的妹子你也是牛批大发了==
ps:对,没错,叶久泽属狗==憋了好久终于写出来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