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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谈恋爱需要翘班(2 / 2)

阿泽还是少年心性,一听见能告假出去玩就欢欢喜喜的笑弯了眼,他捧着酥饼使劲啃了一口,兴奋之余还想拉着谢濯一起出去,只是他刚一问完就有人阴阴测测接过了他的话茬。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悄无声息摸进殿里的萧祈冷冷一笑,阿泽半块酥饼噎在嘴里,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只能呆呆愣愣的皱巴着一张小脸看向谢濯。

“萧……唔——”

可惜谢濯也救不了他,萧祈先是轻车熟路的扯住他后颈把他往外一拎,又大步进殿,将窝在榻上的谢濯打横抱起。

看出萧祈另有目的,阿泽便很有眼力见的缩去了门口,顺便还跪去地上窝成一团,极力藏好了身后的食盒。

萧祈有谢濯在怀,自然没空理他,只斜了他一眼便兜着谢濯往宫外走,倒也没再管那盒吃食。

车马是驶向宫城外头的。

谢濯七荤八素的陷在软垫里,萧祈连着往他颈边嘬了三四个红印才消停。

卫家几十年前就已经衰败了,卫凌这世家子弟家道中落,只能拿祖产出来开个棋馆。

谢濯当年把自己手下的暗桩设在了这,前些年萧裕势大,很多事情不能放在台面上说,卫凌这地方鱼龙混杂,行事隐秘,方便掩人耳目往来交接。

萧祈性子浑,最擅长不分青红皂白的吃醋,谢濯借用卫凌的棋馆为他结交了无数暗线,他非但不感念人家为他劳心劳力,反倒还小肚鸡肠的封了人家店面。

“好了……我不去见他。”

谢濯手脚无力的推了推萧祈的肩膀,他刚刚病愈,正是气短的时候,受不了萧祈这一顿狗啃似的折腾。

“你去,你去我就再封他半年。”

萧祈的犬牙尖锐,像极了凶狠的狼兽,他扯开谢濯领口啃了最后一下,又腻腻歪歪的捞过谢濯的脚踝使劲亲了一口。

那根束缚行动的细链已经除了,谢濯前两日身体见好,他就给谢濯解了那东西,他并不想做金屋藏娇的昏君,但他迟迟没能真正掌控住谢濯,心下总归有些不踏实。

“我不去,答应你了,我不去。”

萧祈越是这样色厉内荏,谢濯心里就越不是滋味,他伸出手去小心翼翼揉开了萧祈眉心的小疙瘩,又忍下喉间的涩意半合眉目,仔仔细细的往萧纵额上落了个吻。

车马到西市时,已过黄昏,这两日折子不多,萧祈提前处理完了今日的政事,难得有了空闲。

往年的年关,长佑城里总是乌烟瘴气,焚香、符纸、经幡、蛊术随处可见,只把百姓扰得民不聊生,萧钺对这些东西深信不疑,朝中以萧裕为首的自是趋炎附势。

而萧祈登基后则下手利落,斩草除根,将那些祸乱朝纲伤人性命的僧道一律斩首示众,他做得狠戾决绝,明眼人个个拍手称快,而那些被蒙了心智的也没有出言反对的胆子。

长佑城已经很久没有一个正常的年关岁尾了,谢濯同换了便装的萧祈下了马车随处转着,重归旧貌的长佑城太陌生,他抓着萧祈的袖口走了良久,居然还有些恍惚。

长街繁华,游人热闹,临街的商铺纷纷叫卖着自家拿手的东西,谢濯被路人挤得稍有踉跄,萧祈立刻反手牵住了他的腕子,侧身将他搂进了怀中。

“你跟着我走,别挤散了。”

喧闹杂乱的人声中,谢濯将这句话听得很清楚,年轻的帝王掌心温热,暖得他有些失神。

他想起很多年前,他就是这样牵着萧祈的手,偷偷带着从未见过外面的小皇子出宫,那会萧祈吃不饱穿不暖,身为堂堂皇子却羡慕临街小娃手里的糖葫芦。

在所谓的命局里,萧祈一生都从未真正拥有过什么东西。

但这一切都在改变了,有他护着,这世间种种,谁都休想伤害萧祈分毫。

“阿祈……”

谢濯眼底发酸,莫名的加了两分手上力气,紧紧攥住了萧祈的手。

只可惜这周遭的环境太吵了,萧祈忙替他挡开拥挤的人流,并没有听见他恍恍惚惚唤得这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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